1.这是极为特殊的历史转折期,物质文明发展到这一步注定了精神(信仰)的缺失,灵魂空虚、物欲横流,人们的精神堕入虚无主义,只能沉浸在金钱物质欲望和肉体感官刺激中,有各种不安和痛苦。多少年轻人也失去了纯真的理想和纯美的爱情。这绝不仅是我们这个星球上的生命的悲剧,而是任何一种生命在文明发展进程中注定的悲哀。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们到底该怎样活着?
2.“欲望的规律”:人生就是由欲望不满足而痛苦和满足之后无趣这两者所构成。你满心期待着未来的某个快乐,却未必理智认知到了它是短暂的而不会持久。人的本质是痛苦,快乐充满幻灭感,只是昙花一现。——这个描述有两种含义:一、人的欲望生发的规律显得生命充满无意义感;二、人的欲望实现后的感受的规律。感受只发生在“陌生”阶段,一旦“熟悉”了对象,大脑就不再接受刺激,感受就消失了。
3.我们总是害怕死亡,而如果人真的可以永远活着,我想人们同样会像害怕死亡一样害怕永恒,或厌倦永恒。
4.一种理想主义的人生观是:生命的长度无须受制于肉体自然的衰败,它应该是受你的心灵、你的快乐的需要而去自主选择。我们现在这样,“活着”等于“自然生命时间”,在其间被无常,被疾病,被死神奴役,有的人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还要在沉重的道德压力下始终保持“活着”,这并不是人们的善,反而是恶。人们可真正去同情他们的大不幸?为了尊重生命,我们要自己决定自己的死亡以及死亡的方式。这死亡的权利让人与人之间绝对平等,让一切生活平等,让生和死平等。人获得最彻底的自由,人不会再被迫为物质生活、为世俗尊严而疲于奔命。每个人以他乐意的方式存在。(国家的公权力应该为“死亡权利”提供支持。)
5.人们总爱追问人生的意义,其实人生本无所谓意义,因为:存在先于本质,先有“存在”,然后才有对这个“存在”的本质是什么的描述,“意义”也属于描述的内容。
6.宇宙一切存在,本身是如何得以存在的?——这个问题足以摧垮你的无信仰主义。你不能不对自身以及对这个世界感到震惊。
7.现代文明里的人在成年后余生都在用大量的时间干一件事:治愈自己。包括但不限于画画、钓鱼、看足球、打游戏。它们已然不是一种兴趣爱好了,而是一种疗愈自己的方式。但这些方式都不能真正实现治愈,只是止痛药。很多人将目光转向宗教,由于他不能真信,因此宗教仅仅是安慰剂,连止痛药都不如。我(龚咏雨)写《重大人生启示录》其实就是为了实现真正的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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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极端锡安主义正面临着经济、社会和外交等方面的挑战。随着世界各国的关注度增加,以及对巴勒斯坦人民权益的关注与呼吁,以色列面临着巨大的国际压力。这种追求独立和自主性的立场,似乎与其他国家结成合作伙伴关系的意愿不相符。
其次,极端锡安主义的存在也给以色列国内带来了莫大的压力。在建立以色列国家的过程中,国内存在着来自不同族群、宗教和政治派别的冲突。因为极端主义追求犹太国家 的行为,它常常被一些社会舆论视为排他性思想和行动的代表。这样的认知容易导致社会矛盾进一步加剧,而不是减少。
此外,极端锡安主义的存在会对以色列在国际舞台上的形象产生不可忽视的负面影响。一方面,它可能引发来自国际社会的指责和批评,损害以色列在世界各地的支持基础。另一方面,以色列也面临来自巴勒 斯坦等周边区域的安全威胁,这进一步加剧了国家的困境。因此,极端锡安主义所代表的犹太国家主义,是否真的能为以色列带来持久和可持续的福祉,仍值得我们深思。
然而,极端锡安主义也是源自于犹太人民历史上长期的迫害与苦难。数千年来,犹太人在各地遭受不公平待遇和种族迫害,激起了他们对自由、尊重和安全的渴望。以色列作为犹太人的国家,意味着他们不再是流亡的民族,而是有着自己独立和自决权利的国家。
因此,对于一些犹太人来说,极端锡安主义承载了他们对过去苦难和压迫的反抗与愿景。对于他们来说,以色列是一个拥抱祖先文化、保护犹太民族精神的堡垒,这种执着和激情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我们在评价和思考极端锡安主义时,也应该保持理性的视角。在过度追求国家利益和特权的同时,我们是否忽略了世界其他民族的权利和利益?一个国家的繁荣和发展是否可以通过合作、理解和包容来实现?这些是我们需要思考的问题。
最后,我们希望能够看到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等地区的和平与繁荣。这样的愿景离不开对话、合作和共同努力。无论是什么样的主义,都应该围绕着和平、公正和人权展开,而不是以偏概全或者排斥他人。
极端主义永远无法解决问题,只会进一步加剧矛盾和冲突。唯有理智、理解和尊重,才能为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人民带来真正的和平与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