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春天,尤其是秋天,我都会有一段时间陷入魔怔期,即视一切为真,视梦境、木偶美女、画壁丽图、盆中芳香的花等为真,这“真”是有灵的真存。
这可能与我在服用的一种药物有关,这种药物的副作用是:精神异常、梦境异常。我喜欢这种感受,这比尼采的“酒神精神”可更加“酒神精神”。它能让你产生泛灵体验,当然这一定也与我的超验存在主义思想有关,它们如此默契地为我构建了一种真切的超凡脱俗的生存空间,这才是人真正意义上的诗意的栖居。
我本想把这种处方药物的名称告诉你,但感觉又不必,因为如果你没有超验存在主义思想,没有去过一种审美化的人生,这种药物不会带给你超凡脱俗的感受,带给你的只有易惊恐和噩梦。
那么,我表述这些文字是想表达什么中心主旨呢?还是想说超验存在主义终究会成为人类精神生活的灯塔,是最后的主义,终极的生活哲学。
——龚咏雨《重大人生启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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