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隐居和漫步在大自然里。社会,这个由无数小监狱构成的大监狱自从我意识到我三万天后就会死亡开始就厌倦了。我对他人则即爱又拒绝,他人作为超验的存在让我感到亲切,而“他人即地狱”时则让我恐惧。我爱每一个远方陌生的姑娘正是她们以超验存在。自由选择一种生活方式是很不容易的,人有很多迫不得已,因此我预料到如果没有意外我终究是以自杀离开这个世界的,我既不愿意做奴隶,不愿意生活在人们集体编制的错误的价值观和意义之网里,也不愿意困在一个充满病痛和衰老的身体里。我爱自由,爱精神自由飞翔的体验。如果我由此自私,请你原谅。——龚咏雨《重大人生启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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